慕师靖抬起些腿,以指勾去了有些碍事的尖头小鞋,也来到了林守溪的身边,坐在了一根巨大的骨头上。
“你想聊什么?”慕师靖问。
“你们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三花猫说。
“我们的故事?”
林守溪与慕师靖对视了一眼,皆摇头:“我们没有故事。”
“诶,你们不是宿敌吗?不是很早就认识了吗?”
“我们虽是宿敌,但我们的仇是师门结的,而非我们自己。”林守溪说:“我与她真正相识,也不过这七天而已。”
“这样子啊……”三花猫感到遗憾,它难得地耍起了小性子,“可我就是想听故事呀。”
“那让他讲讲他与他未婚妻的爱情故事吧。”慕师靖说。
她对于林守溪的未婚妻也颇为好奇。
“这……也没什么好讲的。”林守溪倒不避讳这个,只是不知为何,他不想在慕师靖面前说起此事。
“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呀?”三花猫追问。
“温柔善良的人。”
“很听话吗?”
“当然。”
“我不信,你性子这么软,肯定天天被你未婚妻欺负。”三花猫说。
“怎么可能,她对我百依百顺。”林守溪坚持说,“以后你们见到她就懂了。”
三花猫将信将疑,慕师靖则全然不信。
“所以说,你们是真的没有办法联姻了,对吧?”三花猫弱弱道。
“你怎么总惦记此事?”慕师靖问。
“因为这样我就能获得言出法随的能力,就可以让自己从这颗心脏里出来了呀。”三花猫说。
自从它知道了言出法随这件事后,它的话就再也没有奇妙地应验过,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过去的预言了……
“这与联不联姻无关。”慕师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