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境。”挛鞮策身后的将领笑道。
“我等回程时也往西逼近秦境,扰袭以观其势,若能从秦人境内劫掠而归,也好让挛鞮曼看看咱们的本事。”
“听说秦乃南人之中,最强的国家,我正想与其较量争斗一番。”
有匈奴将领摩拳擦掌道:“来之前还听说赵将李牧,是南人七国中的名将,眼下却连出战都不敢,有如畏惧狼群的牛羊,只敢躲在畜栏内。”
挛鞮策大笑道:“说的好,待归途时我等便率军西行,扰袭秦境,看能否抢掠秦人的财物女子。”
众将轰然应诺,气氛炽烈。
至八月末,挛鞮策统帅将近三万游骑,在赵境持续深入,时散时合,气焰日盛。
不过李牧始终坚持固守之策,赵境虽然偶有小城被破,但损失并不重。
到九月初,挛鞮策所部在赵境横向纵向反复移动,共摧毁七座小城,收获却不如预料中那么多。
而后方已有匈奴信使传迅,提醒挛鞮策麾下各部,过于深入赵境,让其回撤。
收获不多,让挛鞮策有些焦躁起来。
他和部下商议,遂决定尝试攻击最近的赵国雄城上元邑。
而此时的赵境以北,代城内,一名赵军将领正在查看地图,神色略显兴奋:“将军所料分毫不差,挛鞮策其人贪功冒进,被将军示弱之策诱使,步步深入,已到达上元附近。
按将军制定的计划,可以开始反击了。”
李牧就坐在不远处的矮席上,脸上波澜不惊。
对于自身的料敌机先,没有半点自得。
他早看出挛鞮策年轻气盛,携数万骑兵入境,气焰不可一世,只有诱敌深入,方能在保全自身实力,减少消耗的情况下,重创来犯之匈奴游骑。
至于几座小城被攻破的损失,两军交战,是无法避免的。
常年的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