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隐瞒她了,直接就说了,她爸是死了,其实我们刚见过他,他就丧命,只不过之后因为死不甘心,最后一口气没咽下去,成了活尸。
我之所以让她打电话把人带来,也就是因为,若是真的要活葬,那活尸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是一个已死之人。
戚兰心面色顿时一白,而她妈妈则是一下子就昏厥了过去,倒在地上。
冯志荣马上喊人来搀扶,戚兰心嘴唇哆嗦地还想问我。
我让她保重自身,千万不能崩溃了情绪,戚家这件事情绝不会太小。
同时我最后也询问她,在戚家她有没有见过戚老爷子接触一个头上没头发,骨瘦嶙峋的老头?
戚兰心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
我摆摆手,示意让她先去休息,其他的等明天再说,戚家的人我会尽力去救。
戚兰心稍微保持了几分理智和镇定,离开了堂屋。
冯志荣自然也从堂屋走出去,院子前面也没有任何人。
张尔还是低头看着那铜碗,半晌之后才说了句:“偷寿是一种命术,极为狠毒,也极为伤天害理的一种法子,往往会这术法的人出现,都会引起一方灾劫,基本上会引起当界所有阴阳先生,风水师,以及道场的注意,群起而攻之。使用这命术的人会被挫骨扬灰,连魂魄都不会剩下,我以前听说过一些。”
“却没想到,内阳市竟然有人会偷寿。”
“这碗叫做寿碗,往往偷寿之人,用的都是普通的铜铁搪瓷,铜寿碗我几乎没听过,它怎么碎了?你弄碎的?那人在何处?还有这懋桃剑和你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张尔说了一部分,然后就诸多疑问。
我心惊之余,捋了捋自己的思绪,将戚家的事情以及在戚家祖坟那座山上遇到那老头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事无巨细,包括我猜测的细节,也全部没有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