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一样,坐立不安。
“妈!”戚兰心走快了几步,到了那妇女身前。
妇女脸上有了喜色,眼中也抑制不住慌乱不安,道:“兰心,你快和他们解释,怎么一来,这张先生就把你爸给扣住了,还说他是死人,关房间去了……”戚兰心的脸色也顿时一变,茫然而又慌张地看向我。
我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她保持镇定。
冯志荣站起身,神色透着几分凝重。
“罗先生,杨兴扣下来了,我暂时没动他,这件事情是你先处理,还是?”冯志荣问询我。
我眯了眯眼睛,回答道:“要是没别的意外,先关他两天,戚家的事情更是人命关天。”
张尔没起身,他的目光却落在我腰间,瞳孔都紧缩成了一个小点。
“懋桃剑?”明显,张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丝心惊。
“张叔,你认识这桃木剑?”我马上将这剑取了下来。
“这不是普通的桃木剑,而是懋桃剑。内阳市曾有一个极为厉害的道士,一柄懋桃剑,斩尽厉鬼魂,不过他失踪很多年了。”张尔起身,将懋桃剑接了过去,轻轻拂过其桃木的剑身。
我心头微跳,长吁了一口气回答道:“恐怕这些年,销声匿迹的不只是这一个道士吧?”说话间,我取出来了碎掉的铜碗放在桌上,又拿出来被细麻抄纸包起来的寿土。
“张叔,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你知道窃命偷寿吗?”
张尔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他走到桌旁,并没有去碰铜碗,又抬头看了看我,目光最后却落在了戚兰心和她妈妈身上。
我明白了张尔的意思,告诉戚兰心,让她先和她妈妈去休息,并且我也叮嘱冯志荣让人安排她们,我要和张尔聊一聊。
当然,临出堂屋之前,戚兰心还是不安地问我,她爸爸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