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
“我再抽支烟就睡”
卫燃晃了晃手里拿着的烟盒,目送着对方也走进挂着男士皮鞋的帐篷之后,这才重新点燃了一颗香烟叼在嘴里,举着仍在燃烧的打火机走向了通往院子的小门。
穿过木门又点燃了蜡烛灯,他先去重新冲了个澡并且好好洗了洗手上残存的油污,随后又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一个油桶,凑到水龙头的边上接满了冰凉的清水。
额外取出金属本子里的英军水壶也接满水灌了一气儿,卫燃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车库。
只不过,这么一去一来的功夫,他却注意到,在那辆急救车的驾驶室里,此时竟然正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
稍作犹豫,他还是举着跳动着火光的打火机迈开步子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车身,随后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去。
都没等他坐在座椅上,他便闻到了浓郁的葡萄酒香气。
“要来一杯吗?”就在他关上车门的时候,旁边的雪绒花也开口问道。
借着挂在倒车镜上的那盏蜡烛灯,卫燃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的雪绒花穿着一条样式可爱的粉色睡裙,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的发箍别住了金色的短发。
相比这略显孩子气的睡前衣着,两人中间的发动机盖上不但摆着一瓶酒和一支高脚杯,而且还摆着一个打开的玻璃罐头瓶,那罐头瓶里,装满了棕红色的椰枣干。
“哪来的?”
卫燃询问的同时,雪绒花已经将手里的圆珠笔别在了原本搭在方向盘上的硬皮笔记本上放在腿上,随后探手从头顶的置物网袋里拿出了另一支外面包裹着报纸的高脚杯。
“你问什么?”
说话间,雪绒花已经把包裹高脚杯的报纸重新塞进头顶的置物网袋,又凑到床边鼓起嘴吹了吹杯子里也许存在的灰尘。
“当然是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