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片刻后,车里的照明灯相继亮起,尤其车载的收音机也开始工作,播放起了一个法语新闻类节目。
借着车内的灯光,摇篮熄灭了煤油汽灯,紧跟着,车里的灯光也跟着熄灭,就连车库厚实的帘子和前后大小门也被孩子们相继打开。
一时间,穿堂风带走了发电机排放的尾气,雪绒花也推开了正副驾驶位的车门,让收音机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有任何的交谈,众人纷纷走到车库门口,坐在了那颗雪松树下的长椅上,听着广播里的法语新闻,也听着11岁的拉玛将法语新闻翻译成他们听不懂的阿拉伯语。
“兽医,你还有香烟吗?”缝纫机低声问道。
“有”
卫燃点点头,摸出一盒“捡来”的香烟递给了对方,“拿去抽吧。”
“谢谢”
缝纫机道了声谢,迫不及待的撕开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分给了妻子,随后才自己叼上一根,任由摇篮帮他点燃。
“要来一支吗?”
卫燃拿出另一包没抽完的香烟朝身旁不远处的雪绒花问道。
“我不抽烟”雪绒花心不在焉的摆摆手,似乎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收音机节目里。
可惜,直到将近半个小时之后,众人先后站起来走进车库,收音机里的午夜新闻节目也根本没有提及哪怕一句和“贝鲁特”甚至“篱笆嫩”有关的词句。
“电瓶应该已经充满了”
雪绒花说着,已经熄灭了车头的发电机,随后又关闭了车里的那台收音机。
与此同时,孩子们也合力反锁了车库的铁门,并且重新点燃了蜡烛灯。
借着这微弱的灯光,缝纫机带着艾德和汉瓦德走进了挂着男士皮鞋的帐篷,雪绒花则带着拉玛和达拉尔走进了挂着高跟鞋的帐篷。
“兽医,你还不睡吗?”摇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