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和口罩,露出了她一头利落飘逸的淡金色短发,以及涂抹在脸上的黑色污渍。
“我们什么时候去?”
缝纫机说话间也将手术帽和口罩摘了下来,几乎前后脚,同样摘下口罩的摇篮也看像了卫燃。
至此,卫燃也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无论是雪绒花还是摇篮甚至包括年仅11岁的拉玛和14岁的达拉尔,她们的脸上都涂抹着似乎是墨水的黑色污渍。
“现在几点了?”卫燃一边摘下口罩脱掉手术服一边问道。
“晚上十点17分”
雪绒花说话间已经撸起毛衣袖口,露出了她白嫩纤细的手腕,以及戴在手腕上的那支劳力士战俘手表。
“现在还太早了,我们等再晚点的时候再去。”卫燃说道,“对了,抽油管准备好了吧?”
“早就准备好了1
回答这个问题的却是小翻译拉玛,她一边说着,还弯腰趴在地上,将车子下面,盖在修车沟上的那条油腻腻的破毯子掀开,露出里藏在修车沟里的几个20升油桶和三根胶皮管。
“那就先吃饭吧”卫燃笑着说道,“填饱肚子再休息休息我们再去。”
“孩子们,先去洗澡吧。”摇篮拍了拍手招呼道,“然后就可以吃饭了。”
闻言,四个小孩子立刻沿着两顶帐篷之间的狭窄通道跑向了那道不知道通往哪里的木门。
童工们跑去洗澡,其余人却没休息。
缝纫机拿起艾德刚刚带回来的那个油桶,摇篮则从帐篷边拿起两个摞在一起的不锈钢水桶同样走向那扇小门。
就连就连雪绒花都没闲着,她已经招呼着卫燃帮忙,从墙角将一个瑞士生产的大型双头汽油炉给拎过来,接着又在他的帮助下,从车顶取下来一个将近一米长,不到半米宽,最多二十厘米高,硕大又沉重的帆布包。
没用卫燃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