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组担架。
跟着绕到车尾,他还看到了尾门两侧,各自固定着一个油桶。而以上这些,都是进入这个历史片段之前,没办法从那张拍立得照片里看到的细节。
也正是通过这些细节,卫燃几乎可以肯定,即便只靠这辆急救车,他们或许就可以建立一个能进行紧急手术的医疗救助点。
趁着摇篮踩着椅子将手里拎着的煤油汽灯挂在头顶垂下来的一根铁丝上,卫燃也贴着车窗玻璃往里看了一眼。
这辆小车的内部靠着右手边有一张担架车,担架车上摆着几个装满了药品的纸箱子,正上方的车顶除了一台小号的电风扇和小号无影灯,还倒挂着一些诸如除颤仪之类的医疗器械。
车厢左手边是一排似乎装满了药品的柜子,这柜子和担架车中间,则是一个似乎可以沿着车厢中间地板滑动的小椅子。
在更靠近车头的位置,和驾驶室背靠背的地方,还有一排朝向车尾,而且拥有安全带的简易座椅,那座椅的下面,还能清楚的看到两个横置的氧气瓶。
以此时身处的这个时代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足够专业的重症急救车。
相比功能齐全的急救车,这间车库尽头的这片似乎用来生活的狭小空间就要简陋多了。
和车尾相距不足两米摆着一张木头矮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些诸如大饼、羊肉炖胡萝卜之类的食物,桌子下面是一张并不算多么干净的毛毯。
更尽头靠墙的位置,紧挨着撑起了两顶印着红新月标志的医疗帐篷。
那帐篷的门帘上,还一本正经的分别挂着一支不知道从哪来的大红色高跟鞋以及棕色的男士皮鞋。
在这两顶帐篷中间不足一米宽的通道尽头,墙上还有一道狭小的木门不知道通往哪里。
“我们什么时候去弄燃料?”
雪绒花一边说着,终于摘下了她一直带着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