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
对方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将一个大腿中弹不断哀嚎的年轻战士抬了进来,“需要助手吗?”
“一个就行”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从药箱里拿出一支吗啡扎在了伤员的身上。
“小陈,你留下帮忙。”那负责人见伤员的哀嚎渐渐停了下来,终于往后退了一步。
在那位年纪比穗穗还小的陈护士帮助下,卫燃沉下心来,有条不紊的开始了手术,同时嘴上不停的问道,“会缝血管吗?”
那位颇有些手忙脚乱的陈护士摇摇头,在意识到卫燃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时,立刻有追着答道,“不会。”
“缝合肌肉和上皮组织呢?”卫燃问话的同时,已经钳住了劈裂的血管准备缝合了。
“不会”陈护士失落的答道。
“没关系,注射会吗?”卫燃一边缝合伤口一边问道。
“也...也不会...”陈护士的语调已经带上了哭腔,“我只接受了两天的培训。”
“包扎会吗?”卫燃再次问道。
“会!我会!”年轻的陈护士忍着泪水答道,这也是她唯一能胜任的工作。
“会包扎就行了”
卫燃抬头看了眼对方乌黑的眼珠,重新低下头,一边缝合伤口一边说道,“把眼泪憋回去,接下来我一边缝合一边教你,能学多少是多少,跟不上没关系,多做几次就会了。”
“谢谢!谢谢!”陈护士忙不迭的说道。
接下来,卫燃语速极快的讲解着手上的操作,同时一丝不苟的仔细缝合了破裂的血管和撕裂的肌肉,尽可能的不给那位年轻的伤员留下难看的伤疤,那怕...他也许根本没办法从这场围城战里活下来。
最后将包扎工作交给了那位陈护士,卫燃给伤员注射了一针在这个时代无比珍贵的青霉素。
随着第一个伤员被抬出,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