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
此时的白秉忠显得比表面憨厚的朱熹还要憨厚、甚至是带着一丝手足无措,完全是一种毫无主见、毫无主心骨的迂腐书生。
叶青看着白秉忠一时无言的样子,淡淡打圆场道:“既然先生已经来了,就不妨与白伯伯说话便是。晚辈乃是白伯伯的女婿,不过是过来探望白伯伯而已,何况我们叶、白两家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事情,朱先生不必客气。”
“哦,那近日叶统领来此就只是看望白兄了?”朱熹语带双关、暗含机锋的问道。
“不错,女婿过来看望岳丈,想必在我大宋不需要什么理由吧?不过据我所知,朱先生在白伯伯从岭南回来之前,好像并不认识吧?不知道朱先生是从什么时候跟白伯伯一下子变得如此要好的。”叶青呵呵笑着,如同唠家常一般问道。
“自然是在白兄祭拜其好友范念徳之时,恰好老夫也过去祭拜,如此老夫便与白兄相识了。何况范兄在世时,也经常在老夫面前提及白兄刚正不阿、大公无私、宁折不弯的为人与风骨,而白兄从前也经常在范念徳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老夫的事情,所以老夫与白兄虽是素未谋面,但也是神交已久。”朱熹憨厚的脸庞初时一紧,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的跟叶青说道,在说道最后时,还不忘看看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白秉忠。
“如此说来,晚辈真该替白伯伯感到高兴啊,从岭南回来后,竟还能认识到神交已久的老友,如此白伯伯今后在临安也便不会显寂寞了,白纯心里头也能多少安慰一些了。”叶青脸上挂着笑,目光在说话的时候,则是一直看着白秉忠。
与朱熹不同的是,在叶青说话的时候,朱熹一直都能够保持着含笑自若的样子,而白秉忠在听到叶青那句真该为他感到高兴时,脸上不由自主的显得更加的不自在,还带着一丝的难为情。
这些自然都逃不过叶青的眼睛,而叶青之所以如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