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大,与朱熹年龄相仿,不知道是因为流放岭南的缘故,还是这些时日因为跟白纯吵架,或者是因为范念徳之死一事儿,使得白秉忠的头发跟胡须都有些花白,此时还带着一丝的凌乱,微微皱着眉头正看着含笑走近的叶青。
白纯跟在叶青的旁边,如同刚刚过门后回娘家的小媳妇,向白秉忠跟朱熹行礼问候后,便转头望向了叶青,待叶青点头后,这才带着锦瑟,以及手提着礼盒的梁兴,率先往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白秉忠跟朱熹的视线,从梁兴所提的礼盒上一闪而过,这才望向向他们二人行礼的叶青。
“叶统领好久不见,今日一见,倒是比当初跟老夫御街书摊相见时多了一份沉稳大气。”朱熹上下打量着叶青说道。
“朱先生过奖了,在先生跟前,晚辈可担不起一代大儒的夸赞。”叶青笑着回话道。
一旁默不作声的白秉忠一直都是微皱着眉头,看着朱熹跟叶青寒暄完毕后,这才淡淡的说道:“进来吧。”
随着叶青走进厅内三人分宾主坐下后,朱熹的书童便极为机灵的离开,不再打扰三人的谈话。
白纯拿着茶水,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忐忑跟担忧,给三人倒上了茶水后,还不等在叶青旁边转身,就被白秉忠带着威严的声音打发到了后堂。
看着白纯的背影消失,叶青含笑看着与白秉忠同坐在上首的朱熹问道:“近两年不见先生,先生则是越发显得儒雅风流了。”
“叶统领过奖了。近日老夫来此,本想与白兄叙叙旧,不想竟打扰了贤侄女回门一事儿,白兄,那么朱某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白兄。”朱熹质朴、憨厚的脸上带着笑,虽然嘴上说着改日再来拜访,但屁股却是在椅子上连挪都没有挪一下。
“这……先生……。”白秉忠在朱熹跟前,明显是显得有些势弱,听着朱熹话语,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与跟白纯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