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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抱了抱拳,说道:“多谢这位兄台相助。”
“这帮秃驴,就是市侩,你不必在意。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咱们开封府的人?”
李渔呵呵一笑,没打算和对方深谈,随便糊弄两句,就带着小金莲离开。
富安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使了个眼色。
人群中有几个身影,悄然跟上,混在人群中,开始跟踪李渔。
这么简单的跟踪,李渔轻易就能察觉,他的眉心一皱,自己不想惹麻烦,麻烦还是来了...
他手指一捏,一道雾气慢慢从手指处涌出,很快负责跟踪的两个人,同时觉得一阵恍惚,在抬眼时,李渔已经消失不见。
两个人对视一眼,惊诧不已,赶忙回去复命。
小楼内,摆着一桌子酒菜,吃的杯盘狼藉。
一群锦衣衙内,围着桌子,大呼小叫,吆五喝六。
在他们中间的石桌上,有一个圆罐,里面两只蛐蛐正在撕咬。
石桌周围,所有人面红耳赤,叫的嗓子都哑了。
富安挤进人群,对着自家衙内,耳语起来。
“什么?跟丢了!”
啪的一声,富安的脸肿起一块,被扇的原地转了三圈。
“给我找!你要是找不到,我真把你阉了!”
“高衙内,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
“不玩了不玩了!”高衙内收起蛐蛐罐,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娘的一群废物!”
“别介啊,衙内,您巴巴赢了一上午了,这时候撂下我们走了,是不是玩不起?”一个输红眼的公子拦住高衙内,大声问道。
高衙内一瞪眼,骂道:“我这大将军,百战百胜,你们的蛐蛐都跟蚂蚱一样,不够它咬的,我会玩不起?我走是抬举你们,让你们少输几个子。”
“我刚买了一条好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