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
当今皇帝崇信道教,自号道君皇帝,神霄宫更是煊赫无比。
但是大宋的皇家,对百姓和百官的信仰并不做限制,佛教依然很是吃香。
大相国寺作为东京汴梁第一大寺,也是大宋境内第一寺,实力雄厚,人脉很广,极少有人敢跟他们叫板。
这也养成了和尚们目空一切,看不起普通百姓的性子,收租时候呵斥甚至打骂摊主,是常有的事。
李渔一言不发,抱着刀和他对峙起来,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会忍气吞声咽下去。
这边的变故,引得周围的人围观起来,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有的想上前劝劝,但是畏惧大相国寺的能量,又不敢上前,只在后面小声嘀咕,喂李渔鸣不平。
此时远处的小楼上,一个肥大少年穿着镶嵌珍珠的丝履,宽袍大袖,涂脂敷粉,把本就寻常的脸,涂得油光可鉴。
他的一双贼眼,死死盯着李渔身后的小姑娘,只觉得这小女孩周身无一处不美。
“富安,过来!”
他的随从马上靠了过来,弯着腰,谄笑道:“衙内有何吩咐?”
肥大少年猥琐地笑了笑,指着小金莲,对随从耳语起来。
“明白,小人明白。”
“去吧,这次再办砸了,我把你阉了。”
“衙内,您就瞧好吧。”
李渔跟两个和尚对峙的时候,富安从楼上下来,他一下楼,就没有在楼上的孙子样,挺直了腰板,背着双手,轻咳一声鼻孔朝天。
几个随从驱赶人群,把富安护了进来,他到两个和尚前跟,小声说了几句,两个和尚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告罪。
李渔本来打算使一个遁术脱身,又顾忌这里是庙会,怕被有心人盯上了,正在忧郁的时候,来了这个明显是豪门随从的人,给自己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