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眼底,逗得他笑出声,“韩卿,你越来越嚣张了。打着给我生儿子的幌子,在婚宴上肆无忌惮折腾。”他指腹摩挲我肌肤,“颜面也不要了,对吗。”
我在他禁锢下被迫抬起脸,无喜无怒的面目,“我的颜面,是你亲手打碎的啊。”
他耐人寻味注视我,“我给你重新粘好,怎样。”
我明知故问,“粘好什么?”
他笑了一声,“你的颜面。”
他撂下这句,没有继续停留,带着何江进入书房。
我杵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透彻,索性回屋补觉。
我昨晚没睡好,躺了一整天,等到傍晚再次下楼,吴姐告诉我先生中午离开了,接下来几天都不回。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鸡尾酒,“是出差吗?”
吴姐说,“先生没提缘由,似乎和冯太太有关。”
我启开瓶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拨通何江的号码,他那边迅速接听,我问他,“华京最近项目多吗。”
何江回答,“正常的数量。”
我后仰,枕着真皮坐垫,“那冯斯乾回来吃晚餐吗。”
“冯董在新安路。”
我喝酒的姿势一顿,“在孟绮云那里。”
何江深意十足,“冯董和冯太太订婚了,住一起也意料之中,以后经常不回澜春湾了,韩小姐也要习惯。”
我转动着酒瓶,“订婚和结婚有本质的区别。”
他说,“称呼冯太太是冯董的默许,想必结婚是板上钉钉了。”
我冷笑,“你接受任何一个女人成为冯太太,唯独排斥甚至阻挠我。”
何江不卑不亢,“您多心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打断他的虚伪,“因为我嫁过林宗易,私下始终在帮他,冯斯乾和他是死对头,你不信任我。”
何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