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次确实胆大妄为。”
何江汇报,“又有一批新闻曝光了。”
冯斯乾看向他,“今天吗。”
“凌晨五点钟,幕后主使仍旧是韩小姐。”
冯斯乾笑意极深,“一柄擅长刺人心窝的软刀,模样甜如蜜,内里毒入骨。”
何江说,“韩小姐自小家破人亡,不受管束,她的目的性极强,手段很市井,也过分狠毒了。”
冯斯乾走上楼,发现我站在楼梯口,旋即停下脚步,“你偷听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我倚着墙壁,把玩奶白色的指甲,“有权有势的老丈人应酬完了,该回去哄一哄你如花似玉的娇妻了吧?你一夜未归,没来得及同她温存,遗憾总要补上。”
他眉眼平静带笑,“很酸。”
“我酸得着嘛。”我撩发,玫红色的真丝睡裙垂在脚踝,细腻雪白的脚背青筋环映,“不过冯先生最好别来了,周德元恨不得嚼了我的骨头,你们是翁婿,他不动你,我还怕一不留神出意外呢。”
我调头要走,他一把擒住我胳膊,往怀里一拉,我整个人扑在他胸口,他目光流连过我脚丫,一寸寸上移,最终停落在我脸蛋,“我眼皮底下,谁敢害你。”
我自下而上打量他,“寻求刺激找狐狸精,踏实生活找老婆,你算盘打得可真响。”我踮起脚,调戏般的口吻,“不愧是精明的商人。”
冯斯乾垂眸,“承认自己是狐狸精了。”
“我是狐狸精,我供你三五年的快活,供不了你几十年的刺激,我打算给自己物色下家了。”
“有主了吗。”冯斯乾撅住我下巴,“什么来头,说一说。兴许我于心不忍,为你介绍更好的。”
“我想勾一个来头厉害的男人做下家,不是易如反掌吗?我的道行,从不缺少男人的青睐。”
一张迷惑却又坏透了的面孔倒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