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老总,也不涉及酒驾,最终判定为双方的责任。”
冯斯乾起身,“我只要道歉,可我没等到,他父亲就死了。”冯斯乾走向窗前,背对书房门,“父债子还,他偿还他父亲的过错。”
我杵在走廊,好半晌没有动。
原来冯斯乾与林宗易的仇怨,不单是因华京而结,亦不是夺妻之恨,而是一桩往事。
我站了一会儿,下楼离开,出门时保姆端着一锅豆浆走出厨房,她叫住我,“韩小姐,您不吃早餐吗,先生在楼上呢。”
我嗯了声,“有点急事。”
她撂下陶瓷锅,“先生白天去湖城,要傍晚回来。”
我问,“周浦说的?”
“好像湖城有一家老牌企业,大老板专门和华京作对,截了不少工程了,先生去摸摸底细。”
我没多言,直奔蒋芸家,接她去天台。
驶下江滨高速,在西郊的天台停了车,我没熄火,随时准备逃,这片地界重新规划了,扩建出一条商业街,目前处于招商阶段,天台也在修缮,环境很冷清。
我放平驾驶椅,半躺半靠,指着巷子口,“有人看守。”
蒋芸仔细看,“不是普通人,估计是保镖。”
我简直佩服自己的眼力,“视频里软禁林恒的地点,还真是这。”
她有些害怕,“太偏僻了,咱们别暴露,快撤吧,发定位给林宗易,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救。”
我降下车窗环顾四周,天台的烟囱吹出一缕浓雾,我突然不合时宜想起冯斯乾对我说得那番话,“芸姐,冯斯乾和林宗易,你必须选择信任一个人的爱,你信任谁。”
蒋芸琢磨许久,“情感上,我偏颇林宗易。我嗜好他这种风格,刚烈,血性,有男人味。谁没幻想过做大哥的女人啊,叱咤风云,铁血柔情。”
我噗嗤笑,把玩安全带的金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