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愈合快,我那么多伤也活着呢。”
他一言不发继续抽。
我回过头,“担心就回去啊,咱俩没结婚,没有法律约束,你很自由。”
冯斯乾掸落一截烟灰,“你也挺自由。”
我没理解,望着他。
他掐了烟头,手握住我肩膀,将我整个人抬起,伏在他膝间,迫使我仰脸面对他,“我有事问你。”
冯斯乾神色阴晴不定,带点寒意,“前天晚上在会所,见到他了吗。”
我一愣,我以为这茬了结了,根本没想到他深更半夜跟我翻旧账。
“你打座机是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