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火苗,“仇蟒要来江城了。林宗易背叛他,他肯定下狠手,醉王朝也够呛躲得过。”
她问,“冯斯乾不护着你吗?”
我摇头,“他憎恨我和林宗易有联系。”
“那你也跟他坦白,万一林宗易自身难保了,护不住你,冯斯乾能扛。别看他是商人,我感觉他本事比你想象中大。”
我把支票交给她,蒋芸负责给场子上货,我没路子批发进口洋酒,她的路子广。
我没久留,又匆匆赶回澜春湾。
我刚进门,保姆迎上我,“先生八点打来一通电话,您正好不在家。”
我一瞟墙上的挂钟,八点二十二分,冯斯乾打了座机,没打我手机,很明显是刻意的,他一定听说什么风声了。
凌晨,冯斯乾的宾利驶入庭院。
我压根没抱希望他会回来,我还当孟绮云的苦肉计多精彩,能把他留下,看来她的手段还差了火候。冯斯乾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甚至是极其不解风情,但他玩弄了孟绮云无辜的真心,她为他自杀过,冲这点,冯斯乾不忌惮周德元施压,对孟绮云的愧疚却是实打实的。
愧疚这玩意,只要女人死咬不放,男人时不时就会情绪动荡,为此心软不安,这种局面最膈应身边人了。
没多久冯斯乾上楼,他推门进来,衣服一股药味,像中药,我爱答不理躺在床上看美妆杂志,“你还知道哪是家啊。”
他十分疲乏,都没顾上说话,解了扣子直奔浴室洗澡。
我翻了个身,关灯。
冯斯乾洗完出来,掀开我身上的毛毯,“空调开这么低,贪凉伤身。”
我蛮横一拽,“我喜欢冷,孟绮云的金屋暖和,所以你不适应这里了。”
我重新背对他,冯斯乾点上一支烟,抽了一会儿,低沉开口,“脚骨裂了。”
我睁开眼,又闭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