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背对他,“宗易,你不是为我,你为自己,更要争取堂堂正正的那天。”
他在我身后,声音低沉喑哑,“或许那天会很久,五年,甚至十年。”
我说,“我相信你,你会洗掉一身污泥,干干净净来见我。”
林宗易笑了一声,带一丝微不可察的颤音,“韩卿,我一定会。”
我抹掉眼泪,“好。”
我抵达走廊尽头的电梯,蒋芸在堵我,她踮起脚越过我头顶张望,“他呢?”
我摁住按钮,“睡了吧。”
她又问我,“你呢?”
“我回家。”
蒋芸纳闷,“我以为你们重温旧梦呢。”
我推开她,走进电梯,“你脑子想点正经事。”
我开车回到澜春湾,冯斯乾当晚未归,保姆说打过电话了,有应酬。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座机回拨,他没接,我又打给何江,他同样没接,我用手机编辑短讯,询问他要不要准备醒酒汤。
我等了半小时,信息像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我一觉睡到上午十点,下楼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多出一个不属于冯斯乾的公文包,我进厨房问保姆,“来客人了?”
保姆整理着茶叶罐,“周先生,刚到不久。先生是早晨七点回来的。”
我挑了一罐金骏眉,“我送上楼。”
“先生不喝金骏眉。”她小心提醒,“只喝清茶。”
我一怔,我记混了。我和林宗易在华京集团初次见面,冯斯乾说:林董喝金骏眉。
我那时对林宗易很发怵,所以烙印也清晰。
我放回柜子内,“斯乾喝普洱加茉莉花。”
我走到书房外,周浦正好在汇报醉王朝的情况,“程泽招待了花豹,仇蟒派出的一拨保镖被林宗易搞定了,车翻下橡山的山崖,现场倒是没有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