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被打下来,枕边的女人若是里应外合算计自己,那最为致命。
花豹当场离去,程泽站起,“韩卿,你想干什么。”
我平静直面他,“程泽,管理好程氏集团,其他别掺和。这些人哪天沉船了,把你当救命稻草,咬着你嚼你的肉,你可甩不掉了。”
程泽仿佛要望进我心底,“你是担心我,还是阻止我对谁不利。”
“担心你,也阻止你。”我同他四目相视,“我不清楚你的目的,但咱俩好过,我了解你。假如你扫清一切想要获取的战利品,其中之一是我,程泽,时过境迁的感情不可能复原,任何场面,任何外因,都不可能完好如初了。”
他神情无喜亦无怒,单薄杵在那。
我解决完花豹,返回办公室,蒋芸完全不见踪影,林宗易洗了澡伫立在窗前抽烟。
他身上的衬衣发皱,我小声说,“蒋芸那里预备了服务生的工服,你想换就凑合穿。”
林宗易掸了掸烟灰,“我知道。”
我指着里面那扇门,“休息室有床,太晚了,别折腾,明早再走。”
他没出声,单手系着扣子。
振子拎着一捆香蕉进门,我们碰头,他说,“嫂子,扒一根吗?”
我莫名其妙,“你大半夜吃香蕉啊。”
“华哥上火,他不愿意喝泻药。”他走向林宗易,“华哥,十斤大香蕉,再不拉屎去医院吧,我看新闻有肠子憋出事的。”
林宗易看向振子,“你废话真多。”
振子嘬牙花,“我回万隆城了。”
他离开后,我也朝门外走,林宗易叫住我,“韩卿。”
我停下,回头看,“你还有事。”
“如果有一天,我堂堂正正出现,还清了罪孽,但也失去权势,你还能像从前那样,再为我动摇一次吗。”
我又缓缓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