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温室里的花不及野花诱人,但比野花好驾驭。”
我说完关机。
这场成年人的游戏,冯斯乾或许真累了,倦了。
我同样也乏极了。
工作的原因,我争惯了男人,我从没失败过,被别人争得节节败退,我受不了这种滋味。
冯斯乾这次没能斩草除根,对付林宗易会更艰难,他只要看到我就会想起是我拖延了时间,暗中阻截他出手,林宗易后面的报复有多么凶狠,冯斯乾对我的芥蒂和疲惫便有多么深刻。
我们在一起是一盘死局,爱与厌无休无止。
我顶着林太太的名分,又失去冯斯乾的耐心,早晚要回到林宗易的手上,与其他来找我,不如我去找他,省得担惊受怕。
我驱车抵达万隆城的夜玫瑰会所,我走出电梯,在三楼又碰上叼牙签的男人,我横在他身前,“找华子。”
男人看了我一眼,有点出乎意料,“又是你?”
我揪住他衣领,一字一顿,“我叫韩卿。”
他蹙眉,“韩卿?”他盯着我扼住他的手,直接掰开,“管你什么卿,华哥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我告诉他,“你们华哥认识我,你报上我的名字,他会见我。”
男人半信半疑打量我,“可是没听华哥提过你啊。”
我往前飞奔,闯进15号包房,“林宗易!”我在包房里乱窜,翻遍了牌桌和洗手间,没错过任何一个角落,男人匆匆追进来,“你吃错药了?”
他不在。
到处没有他的踪迹。
我朝走廊歇斯底里大吼,“林宗易!你毁了我,我也毁了你,我的家人握不住,我的男人握不住,我什么都握不住了。我每天胆战心惊,我明白你怨恨我,你要发泄是吗,你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你发泄啊!”
一名剔着小平头的男人跑进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