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作出什么动作,他拽住我,不准我逃离,仍旧抚摸着,仿佛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碰触,“胸针为什么不戴。红宝石和你的红痣很配。”
我仓促系好扣结,又理正领带的尾端,“太贵重,在公司不合适。”
我刚要后退,冯斯乾深不见底的眼眸忽然定格在我面容,像狐狸一般妩媚上吊的眼角,再到潮湿红润的唇齿,他一把扯住我裙带拉进怀中,我顷刻间动弹不得,眼前是他乌黑浓密的发茬,半点不露头皮,蔓延出洗发水的味道,以及他盘根错节像月牙的发旋儿。
我发梢也垂落,散发着晚香兰花的味道,在我们之间萦绕,丝丝缕缕,缠得纵情又肆意。
他挨着我耳朵,“不疼了。”
我意识到他指什么,表情有些不自然,“疼。”
冯斯乾瞳孔内漾着水色,“晚上我过去。”
我将他固定在腰间的手掰开,“都告诉你了,还疼。”
他淡淡嗯,“揉一揉就好。”他不知想起什么,视线饶有兴味掠过我,“不过,手不管用。”
从接触冯斯乾那一刻,我无比好奇禁欲者堕落,清白者污秽,理智者发疯是什么模样,是他让我产生强烈的渴望去揭开谜团,这世上没有比冯斯乾更符合禁欲,清白和理智这三种特质的男人,当我揭开了,我才发现自己错了。
堕落的禁欲者和发疯的理智者是最野性的,最致命沦丧的。
他们的一切都那么直白强硬,使人窒息。
我盯着他,“冯先生缺女人吗。”
他一本正经,“需求上不会缺,原则上不想有。”
公关部经理在这时突然破门而入,我条件反射般从冯斯乾的胸膛抽离,脚下没留意绊住了桌腿,他眼疾手快扶稳我,我甩掉他手,站直退到一侧,他皱着眉头看向神色惊慌的魏坤,“冒失什么。”
魏坤也发觉自己撞见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