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命令,“弯腰。”
我俯下身,他身体也前倾,我们四目相视,距离仅仅是唇与唇半寸,“周末接了一单生意,很顺利是吗。”
我面色骤变,“你跟踪我?”
他后仰,漫不经心转动着真皮座椅,“不是跟踪,是巧合。你钓鱼那家酒店,有我的投资。”
我攥着拳,我好像陷入一个陷阱,比我引诱冯斯乾的陷阱更大更深,一旦陷阱对准了谁,那个人插翅难飞。
我紧张到涣散失焦的眼睛凝视着风平浪静的冯斯乾,他同样耐人寻味凝视着我。他用这种方式再次警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最好收起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他的掌控中,不要妄想和殷怡掀起风浪,也不要妄想不付出代价就挣脱。他像是沼泽里伸出的藤蔓,无声无息地捆绑勒紧我,我可以冒死遁逃,等待我的下场只会是残忍的溺亡。
冯斯乾不容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欺骗戏弄他一次,再让他失手第二次。
“冯先生是不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我。”
他笑着问,“如果你没有露馅,是不是要吸干我的血才收手。”
我不语。
他笑容一收,眼底风起云涌,“你不了解这潭水有多深,却敢助纣为虐,韩卿,成王败寇,输者注定要接受赢家的惩罚。”
我说,“惩罚到什么地步。”
他思索了一秒,“腻了为止。”
我看着他,“想要吸你血的人始终是冯太太。”
冯斯乾解下颈间的条纹领带,“她是我太太,这笔账我不能找她算。”他将领带捏在掌心,“过来系。”
我犹豫了片刻,从他手中接过领带,“还系之前那样吗。”
冯斯乾食指探入我衣领,轻抚胸口的一粒红痣,“可以。”
我感受到粗粝的茧子摁在最绵软高涨的一处,我一抖,本能挪了半步,冯斯乾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