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望压制,他自行忽视了。然而绯闻曝出后,纪维钧的疑心算是完全打消了,本该陪老婆回娘家的日子冯斯乾都被我拴住了,我算计他没什么成功不了的。
阴差阳错,倒推动了纪维钧跳火坑。
他直奔冯斯乾,俯下身问,“冯董,收到消息了吗?”
冯斯乾凝视他,平静不语。
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派,“这一招偷梁换柱,出乎冯董意料吧。”
冯斯乾脸上一寸寸结冰,“你插了人。”
纪维钧低头笑,“制衡冯董,多么高明的计策都没用,无人能比你高明。因此方式不在于强弱,在于奏效。冯董千防万防,总有防不住家贼的时候。”
冯斯乾面孔终于起了波澜,“殷怡给你的。”
我全程观看他们对峙,单独评价纪维钧,勉强算一把好手,可惜他性子张扬,太急功近利了,在冯斯乾五指山的覆盖下,注定翻不出风浪。
纪维钧说,“木已成舟,知道谁背叛了你,还能如何呢。”
冯斯乾喜怒难辨,“一所破产集团而已,我倒要看看即使你据为己有,又有多大的道行玩这盘棋。”
纪维钧直起腰,掸了掸西装下摆,“冯董,你我的较量正式拉开序幕了。”
冯斯乾冷笑。
纪维钧从他面前扬长而去。
我贴着墙根呼出一口气。
冯斯乾接连抽了半盒烟,直到西南方的天空从暮色到夜色,他喷出最后一团雾,拿起挂在门后的大衣,乘专用电梯下车库。
我收拾好包也离开公司,步行去地铁站坐地铁,冯斯乾的车在半路拦住了我,他降下车窗,也没向外看,正好挂断一通电话。我四下打探了一圈,确定没有同事经过,快速拉车门坐进后座。
他载着我从城北市中心驶入城南市中心,停在望海楼的后门。
我们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