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暧昧萌芽的上下级,还是婚外出轨的小情人。
因为闫丽那档事,大家在明面上全部销声匿迹,没有一个人议论,不过私下却热火朝天,依然在公司掀起不小的风波。
赵秘书请了半个月婚假,傍晚回老家了,她手头没完成的工作由我负责,我将近期的项目报表送到冯斯乾办公室,搁在桌角就走,他迈开长腿绕过办公桌,从背后抱住我,“心情不好。”
我躲着他厮磨我颈部的唇舌,“我从未当过真小三。”
他闷笑,“这回当了一次真的,是吗。”
“没当。”我面向冯斯乾,“是外界误解了。”
他注视我良久,手臂突如其来地一扫,桌上一切被他扫落,他搂着我后退,把我压在空空荡荡的桌面,“二十二岁开始骗第一个男人,至今骗了五年。韩卿,有没有胆子骗个最厉害的。”
我仰面,跌落他眼底,“我输了。”
冯斯乾埋在我胸口,深深呼吸着,“敢吗。”
我问他,“敢什么。”
他吮着我耳垂,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试一试自己骗最厉害的男人能骗到什么地步。”
分不清是天花板的灯光太刺眼,亦或冯斯乾的体温太烧灼,我僵硬在他身下,刹那的浑噩,正当我们胶着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冯斯乾瞬间暂停了亲吻,他抬起头,“谁。”
纪维钧说,“冯董。”
冯斯乾从我上方抽离,我也迅速滑下桌子,站到墙角平复紊乱的气息,他整理完西裤褶皱,波澜不惊坐回办公椅,“进。”
纪维钧推开门,他余光发现我在,故意扮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当初我和他谈交易说好了,事成我拿钱出国,互不出卖,就当没接触过,对双方都保险。
初三我把冯斯乾盖过章的任命书交给了纪维钧,本来我这么快得手,他多少会起疑心,只不过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