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丈夫出仕的学长老齐,现在可是皖北二号,说不得以后就是皖北一号,丈夫跟着对方的前途怎么样也比在江大强。
而且,丈夫位置高了,女儿的私人问题更是容易解决,外孙女的前途也有了保障。
“别听你师母瞎说,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不想在学生面前谈什么官场,钱清牧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相比于妻子规劝他的雄心壮志,他觉得自己现在这职位挺好的,不用为钱发愁,再看看小孙女健康成长,生活多安逸。
士而优则仕,那都是老黄历了,政坛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我觉得老师还年轻,若是有心从仕,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向。”
没想到真的是这件事,许仁山心神一动,却也没有那么直白的规劝。
他好像记得,老师出仕还得在两年后,那时候刚刚升任皖北一号的领导就是姓齐,原来那位是老师的学长。
在他重生前,步入政坛多年的老师早已进入皖北省府序列,还将面临进一步的晋升,成为省府中的重量级人物。
若是现在提前个一两年出仕,以老师的年龄,说不得进步速度还会更快一点。
不过,这些都是藏在他的心里,许仁山也不会随意地和他人胡扯。
对于钱家人而言,他始终是个外人,不合适干涉太多。
“你听听,就连仁山也觉得可以。”
得到了这个学生的支持,洮丛榕说话的底气都涨了许多。
“我会考虑考虑,好了,今天算是一个家宴,咱们不谈那些题外话。仁山,彦妃,不要客气,多吃点。”
心里稍微松动了一点,钱清牧却不准备多说,强行转移了话题。
见此,许仁山等人自然不会多说。
吃完了午饭,再待了片刻,还要赶回去上课的许仁山两人便提出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