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至于对方是不是别有目的,为人师长的他不想去深究。
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想法。
“按照我国的年龄分类,老师最多算个中年人,正值壮年,怎么能说老。”
一旁的许仁山用公筷给小囡囡捡了块小酥肉,笑着给老师拍了个马屁。
他还知道,多年后随着人类平均寿命的增长,世界卫生组织还把18到65岁都划为青年期,简直是亮瞎了全国人民的眼。
“就你会说。”
手指虚点了点这个弟子,钱清牧心情舒爽了不少。
“你看,仁山都没说你老。我看啊,老齐那边的提议,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见到丈夫心情开朗,洮丛榕顺口提了一句。
之前,她已经劝说了两次,都被丈夫堵了回去。
今天正好趁着有丈夫看重的许仁山等人在,洮丛榕旧事重提,想让丈夫换个思路。
“我书教得好好的,去从什么政。而且,老齐那边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听了妻子的话,钱清牧略微皱了皱眉,简单地驳斥一句,免得让学生看了笑话。
“你看你,说两句还急了。仁山,彦妃,你们给我评评理。”
发现丈夫话里带着点重语气,觉得有些心酸的洮丛榕直接喊起了外援。
“师母,怎么了?”
挑了挑眉,许仁山仿佛猜到了点什么,关切地问道。
“你老师的学长现在皖北任职二号,请他出任皖北的教育厅一号,以后让他进入省府任职,你说说这是不是件好事。”
说起丈夫的未来去向,洮丛榕是很希望丈夫答应下来的。
虽说现在丈夫是一院之长,但是到副校长这个门槛,没有强大的实力是很难跨过去的,基本上可以看到退休的前景了。
再看看那位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