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你不该来。”
“哦?我凭什么不该来。”
“水月庵是出家人清修之所,乃清净之地,容不下你这大富大贵之人。”
欧阳飞鹰怒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欧阳明日冷笑道:“四方城城主,我还知道,你是来求医的,你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三里外我都嗅得到。”
出于怒意,欧阳明日对欧阳飞鹰没什么好脸色。
出于礼法,欧阳明日不会直呼父亲名讳。
这一个多月他过得很快乐,心中的阴霾已经去了大半,处理问题的时候,比以往更加理性。
欧阳飞鹰道:“没错,我是来求医的,你医不医我?”
“你可知我有三不救?”
“哪三不救?”
“不死不救,看不顺眼不救,为非作歹不救。”
“你看我顺眼么?”
“坦白说,非常不顺眼。”
欧阳飞鹰怒道:“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你竟敢说你看我不顺眼!”
欧阳明日毫不留情的讥讽道:“你不也看我不顺眼么?”
“你……”
“怒火伤肝,你的肝脏本就被打伤了,伤上加伤,可大大不妙。”
“明日,你忍心眼睁睁看着我重伤不治而死么?”
欧阳飞鹰见欧阳明日嘴上不饶人,但并未严词拒绝,心知有戏,立刻打起了苦情牌。
“你若是这样,你娘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再想想你那年幼的妹妹,她还不懂事,若是我死了,她该怎么办?”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
看着声泪俱下的欧阳飞鹰,欧阳明日叹了口气,道:“我可以为你治伤,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