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勾结林府婢女在酒里下药,若非我提前警觉,趁其不备将他们反制,怕是已经被林三司那个老*棍糟蹋了身子!!”
宋引章虽然满心愤懑,却还是保留最后一丝理性,没有道出张好好和池衙内的名字,又委屈又气恼道:“我这里还有沈如琢的认罪切结书,你若不信,可以叫顾千帆去查!”
“不必了,都是姐妹,我怎么会不信你呢~”赵盼儿勉强笑了笑,压抑住心中的苦涩,轻声说:“更何况......我和顾千帆,已经完了。”
宋引章震惊地看着赵盼儿,赵盼儿有些难以启齿,只能以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孙三娘。
“他和当初的欧阳旭一模一样,突然就找不着人了,我们瞒着房东抵押茶坊,东拼西借,凑够银钱盘下望月楼.....”孙三娘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解释一遍。
将池衙内和孙三娘的话串在一起,宋引章这才明白过来,眉头微蹙,既心疼又内疚的看向两人道:“盼儿姐,三娘,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任性胡闹,发小脾气出走,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赵盼儿摇了摇头,眼眶湿润地安慰道:“不关你的事,只是流年不利而已。万幸你还没被沈如琢祸害,这事也怨我失察,想想真是后怕,只差那么一点,我就对不起你姐姐的嘱托了。”
昔日赵盼儿贬入贱籍的时候,承蒙宋引章姐姐的照顾,才得以免受很多麻烦。
宋引章转过来安慰赵盼儿道:“盼儿姐不必内疚的,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懵懂无知、受人庇护的小姑娘。
昨天晚上我已经狠狠惩治了沈如琢,把我当初被周舍虐打的每一分恨、每一分怨都填了进去,叫沈如琢自食其果,名声尽毁,让他知道,敢骗女人,就必须得付出血的代价!”
赵盼儿和孙三娘也被宋引章的话吓着了。
孙三娘神色紧张道:“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没闹出人命吧?”
“放心,我知道分寸,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