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无言默契。
见宋引章还在哭个不停,孙三娘朝周寂递去一个审视的目光,上前两步轻抚宋引章的后背,心疼道:“你别光顾着哭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别看我啊...”周寂哭笑不得的摊了摊手,无辜道。
“不...不是,不是周公子......”宋引章见到孙三娘误会周寂,连忙抹着眼泪,维护道。
由于边哭边说,导致她说起话来断断续续,急性子的孙三娘失声道:“难道是沈如琢欺负你了?!”
“没有!是我欺负的他...”宋引章抽泣道,“他居心不良,从最初接触就开始骗我,想把我当个物件,转送给上司帮他升官发财!”
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赵盼儿和孙三娘的想象,她们不禁齐声惊呼起来。
孙三娘不可置信道:“顾千帆之前不是查过沈如琢,打过包票,说他是个好人吗?”
“兴许沈如琢手眼通天,权倾朝野,早就打通了皇城司上上下下的关系,所以才能瞒过‘活阎王’吧?”周寂提着琵琶站在台阶旁边,看似帮顾千帆说话,实则阴阳怪气。
孙三娘没有那么多小心思,听不出周寂言辞之间的讽刺意味,满脸疑惑的傻傻看向周寂:“不可能吧?姓沈的真有那么大的权势,还用得着绕这么一大圈巴结上司,献女求官?”
无心算有心,孙三娘单纯的话语无疑又往赵盼儿心里扎了一刀。
句句不离顾千帆,赵盼儿脸色又青又白,勉强打起精神,开口道:“沈官人温文尔雅、之前从未有过劣迹,人品德行亦是绝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宋引章面露急色,委屈道:“哪里有什么误会!他近几年为上峰官员物色美人儿,或动之以情,或以脱籍利诱,好多教坊姐妹都被他坑骗身子,献给上司!从此渺无音讯。”
“只要有心去查,知道这件事的不在少数!昨晚林三司寿宴,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