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垂首,看向自己的肚子,轻描淡写道:“不如何,只是用些官宦人家必备的手段罢了。”
“你想杀了我?”
黄玉是鲁莽些,却不傻,温青园的意思模棱两可,眼底的杀意却是明眼人儿一眼便能瞧出来的,她甚至没有刻意隐瞒藏匿的想法,就差直接出刀了。
温青园眉间微挑,不可置否:“我能让你闭嘴的方法有上百种,你大可不怕死,继续挑衅我的底线。”
黄玉惊诧的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温青园:“这里是天子脚下!是纲纪法制最严明的都城!没有人会让你乱来!”
“是吗?”
温青园漫不经心的挑挑眉,对她那几句无关痛痒的威胁,压根不屑一顾,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不禁一哂。
“其实,你大可试试。谁输谁赢都是未定,或许你可以期待一下?但是,就今日而言,你既是敲了我宅院的门,扰了我的清闲,能不能下我宅院门口的台阶,也得另说。”
黄玉愣了:“你,你威胁我。”
“是。”
温青园大大方方的承认,她就是在威胁她,绝不是口上说说而已的威胁。
黄玉始终坚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无论温青园说什么,她都不肯低头,依旧伸长脖子不肯示弱。
温青园也不怕她,一个泼妇罢了,她还能治不了她不成,尤其,还是个把恐惧挣扎与怯懦一并暴露在眼底的泼妇。
温青园哂笑:“你或许是从楼兰过来不久吧?我虽不知楼兰的规矩是什么,但在我这里,还真没人能强硬着讨着几分好去。我的耐心有限,也没空闲时间与你瞎扯,你若有自知之明还算惜命就赶紧走,若不然,我心情不好了,你想走也难。”
“你们别想几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去!”
黄玉是狠了心豁出去了,她把肚子,自身的清白,与今后的生活全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