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废话,她深知此刻与她说再多道理也不过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索性扔了证据过去。
“我里这本册子,是我行医多年始终随身携带的,为的就是时刻记录主子的身体情况。我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何时何地,主子用过什么药。”
她翻找出记录着傅容澈喝绝子汤的那一页,用手摁住以防翻动,耐心的蹲下身子,将册子递过去,摊在她眼前。
“你说你家经商,那定然不会不认字,这一撇一捺一横一竖都在本子上记着呢,时间也有,我总不至于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一早猜到你要来碰瓷儿,提前写好了等着你的吧。我后头可还记了不少呢。”
“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你给我拿开!”
黄玉哭花了一张脸,奋力推开蹲在她跟前的十三娘,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自己的肚子,看向所有人。
“你们不会明白,你们不会明白!这孩子是傅家的!是傅家的!是傅家的!你们别想耍花招,蒙混过关!我不会上当!我还没有蠢到不知道自己孩子生父是谁的地步!”
黄玉说什么都不承认自己说谎,硬是咬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傅容澈的。
事已至此,她绝不会妥协,她要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她不能让肚子里的东西白来!她费尽辛苦,绝不能功亏一篑。
“你是觉得,只要你一口咬定,便没人能奈何得了你了是吗?”
温青园从震惊和感动中回过神来,面色一冷再冷,如寒如霜,已然没了起初的泰然,更不见看戏的心态。
黄玉也终于如愿以偿,在温青园面上看到了更大一些的情绪起伏,可她明白,这样的情绪,绝不是自己起初想看见的。
“你,你想干什么?”
对上温青园毫无温度的凌厉眼眸,黄玉缩着脖子,心下起了几分骇然与胆寒。
温青园冷笑一声,故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