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个伪警察也都目瞪口呆。
别看他们手里有枪,那都是吓唬人的,真让他们杀人,他们也得手软。
刘胜奎的狠辣着实吓到了他们。
木然的看着刘胜奎走回来,坐在炕边拿起筷子捞面条,四个人都吃不下这顿饭了。
他们给日本人当警察不过是混口饭吃,抓八路是职责,偶尔敲诈勒索就是弄点酒钱,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得留条后路才好。
刘胜奎拔出枪啪啪啪的都杀了,乡里的村民可不会认为,是他刘胜奎一个人干的,所里的警察都得受牵连。
苟润地觉得嘴里的肉没有滋味儿,把肉吐在了桌上,起身离开,
其他三人也都把骨头扔在桌上,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们都在对刘胜奎示威,排挤队伍中这个狠辣的家伙。
刘胜奎浑不在意,龙不与蛇居,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他不甘愿只做一个小队长,要往上爬,就得立功劳,表现的跟那些平庸的人不一样。
不然他凭什么被提拔?
杀一儆百,看看村里谁还敢当堡垒户?
伪警察压着汪霞和马明,穿过院子中躺倒的尸体,要把他们带回镇上的警察所。
汪霞看着那五个熟悉的面孔,朴实肯干的男主人,给他们做饭的嫂子,还有可爱的孩子,两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全部躺倒在血泊中。
是他们两个,害了这一家子。
怒火在她心头熊熊燃烧。
她瞪着刘胜奎,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头一次想亲自杀死一个人。
刘胜奎不以为意,一个阶下囚狠什么狠:“我干的,怎么了?”
汪霞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坚定:“这笔账,我肯定要跟你算。”
“跟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