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住了两条大鱼。”
他伸手要去摸汪霞的脸,马明一巴掌打开,颇有男子气概的说:“哈巴狗,有什么本事你朝我身上招呼。”
哈巴狗是苟润地的外号,他冷哼了一声:“朝你身上招呼?有种,到时候别哭着尿裤子,咱们走着瞧。”
“来人,把他们两个看住。”
苟润地带着几个铁杆手下,吃起了这家人准备的中午饭。
面条和炖鸡肉,菜还不赖。
反正这户人家全部都要带回警察所审问,菜不吃就浪费了。
刚吃了两口,一个伪警察就好奇的问:“队长,你怎么知道这家有八路啊?”
刘胜奎放下了筷子,脸上得意的笑掩饰也掩饰不住,他点了一支烟,摆出大佬的气势,炫耀的说:“要说这事儿简单。
就是那梯子上一尺多高的尿,甭问了,这肯定是大老爷们撒的。但不是这家主人撒的,这家主人是不会撒到那儿的。
还有,我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纸,有雪花膏的味道……”
按照本地乡俗,男人向来是当街撒尿,不敢上街去撒尿的男人,只能是怕暴露身份的八路。
昨天那两个男人大大方方可能不是,但尿在院墙里的,会不会就是怕暴露身份的八路呢?
雪花膏是城里的女人用的,乡下的人饭都吃不饱,哪还敢想那个。
所以刘胜奎认为这一户人家,就是掩护八路军的堡垒户。
苟润地听不下去了,见不得手下翘尾巴炫耀,哼哼了两声打断了刘胜奎的炫耀。
“这谁做的鸡呀,打死卖盐的了。”
话虽如此,还挡不住他胡吃海塞,一个劲儿的把鸡肉往嘴里塞。
刘胜奎默默的掐了烟,起身走到了院里,拔出枪就是啪啪啪啪五枪。
枪声一响,塞了一嘴鸡肉的苟润地,木然的扭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