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有时弄死个人就跟杀只鸡一样。”
“叔叔,你还知道些什么?”
“真不知道,我进厂比较晚,跟你父亲只有很短一段时间的间接交集。”
“我父亲当初所在的车间或班组,还有哪些退休或失业的人,你知道吗?”
“这个倒是可以查查。”
话音一落,门外进来一个老年人,来询问退休补贴的事情。半秃男人一看,忙对张本民说巧了,这老人当初是厂办副主任,他应该了解不少。
赶早不如赶巧,碰上对头的了。张本民赶紧起身迎上前,先敬烟,接着让座。
半秃男人也很热心,在一旁帮着介绍,说这小伙子是张戊寅的儿子。
老人听后,仔细看着张本民,点了点头,说是有些张戊寅的影子。
“大爷,看来您对我父亲的印象还挺深。”张本民给老人点上了火。
“你父亲是个能人,更是个好人。”老人吸了口烟,“当时在厂里的口碑是最好的。”
“好有是还没用?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呐。”半秃男人唉声叹气地把张本民说的告诉了老人。
老人听得有点晃神,支吾着对张本民道:“你父亲,早,早去世了?”
“是的,大概有十五年了。”
“唉,还真是,好人没得好报。”老人摇摇头,“不过,好歹也留了你这个后。”
“大爷,当年我是从小被父亲从市里带回村里的,您知道我生母是谁吗?”
“你母亲叫关心雨,是我们厂里最漂亮的,也是家庭条件最好的。”老人道,“只不过后来……”
“哦,那个我知道了,刚才叔叔已经讲过。”张本民道,“大爷,我父亲和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起你父母两人,真是令人羡慕,相知相爱,绝对是天造一双,不过,事情总不如人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