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那,那不也是没办法么。”许礼霞说着,抬步便走,“有空再聊吧,这会俺得赶紧回家,拾掇拾掇还得去县城。”
许礼霞走了,步子还有点欢快。
刘胜利皱着眉头寻思了半天,道:“看她那样儿,俺都怀疑周家茂的腿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
“你是觉得许礼霞一点都不难过?”
“嗯,反倒来好像还挺高兴。”
“那就对了,说明周家茂的两腿是真的完了蛋。”
“为啥?”
“你不是说活着就图个实惠嘛,许礼霞是得着了实惠。”张本民颇为玩味地道,“因为在她看来,是她的枷锁,被打碎了!”
“哎呀,最毒妇人心呐!”刘胜利歪着下巴,道:“你看孙玉香,把她男人给害了,眼前这许礼霞,又巴望着她男人变成个瘸子。”
“嚯,刘哥,你再琢磨琢磨呢?”张本民笑道,“那两人是不是有个共同点?”
“狠毒!”
“不,不对。”张本民摇摇头,道:“都是妇女主任!”
“哎唷俺个娘嗳!”刘胜利打了个哆嗦,摸了摸额头,“以前俺还有过想法,准备让你嫂子干个妇女主任的,幸亏,幸亏没有啊!”
“看来你是躲过了一劫!”张本民开起了玩笑,“是不是得感谢俺?要不是俺把嫂子弄到敬老院去,没准她已经是妇女主任了,那你现在……”
“是是是,那自然是要感谢的。”刘胜利打断张本民的话赶紧道谢,“要感谢的地方多着呢!你放心,俺刘胜利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玩笑而已,你可甭放心上。”张本民说完,抬眼看到了周国防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这两天,周国防像个霜打的茄子,没了周家茂得猪肉摊,他也就没了众多伙伴,因为少了零钱买玩具、零食用于诱惑,没有人愿跟他玩。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