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厉景御想说的,应该不是她身世的事情吧?
杨梓琳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眼,他确实心事重重的模样,神色也很焦虑,或许的确有事要说。
她便也点了点头,与他走到外面数百米远的咖啡馆里靠窗坐下。
“厉景御,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望着她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想跟他多说多纠缠的神态,厉景御的心倏地一揪。
“我想问你,你是否记得,十五年前,在你们钱家花园的水池边,曾经有一个男孩,差点被人推进去。”
原来是这么多年前的事情。
杨梓琳点了点头:“记得呀。”
那次是h市的望族钱家举行宴会,来的宾客特别多,还有许多小朋友,她也跟着于贞和杨父去参加了。
但宴会里的觥筹交错太无聊,她就溜到了花园玩耍,没想到会看见那一幕,“当时你好像十岁吧,但不会游泳。那钱家的园丁被你们家的人收买了想害你。”
那还是杨梓琳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意欲行凶,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打电话给于贞求助的同时,还爬到了树上高声吓唬那园丁制止他的恶行。
那个园丁看见她拿着手机拍照发上网,也只能落荒而逃,不敢再动手了。毕竟行凶未遂和已遂,量刑的轻重相差很大的。
看着杨梓琳浮起了一丝余悸的神色,厉景御急切地追问道:“那个救了我的小女孩是你,不是杨思筠?”
杨梓琳秀眉一拧:“你怎么会以为是杨思筠,她又不会爬树。”
“而且,我当时八岁,杨思筠比我小三岁,才只有五岁。”
她忍不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厉景御,“你连五岁和八岁的区别都看不出?”
厉景御瞬间无言以对。
“我……真的不知道。”他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