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三思言有暗指的禀奏,武则天顿时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少王言诱阴使,让他指控上将?今日诸种乱象,都是几个小儿谋划?小儿出入都不从容,徐敬真事哪里探来?就事言事,不要攀诬!几个小儿,事外闲流,碍你几分富贵?”
“臣不敢、臣、臣愚钝,只是事发仓促,情急智短,只想万事无漏,不敢大意放过丝毫可能。”
听到武三思又说蠢话,武承嗣回首狠狠瞪他一眼,什么叫丝毫可能?
‘可能’就是,凡知徐敬真被秘密提取归都的人都有可能走漏消息,相较而言,他们这些参与谋划者要远比懵懂于事外的少王大得多!
没听到神皇已经对他们几个都起了疑心?武三思居然还有心情去纠缠几个少王!
另一侧武攸宁对武三思接连应对出错也有几分看不下去,便说道:“左金吾卫乱事,不可与徐敬真此案混为一谈。案事索查,必令畿内人心震荡。一旦金吾卫再生乱,臣恐情势将更加难定。丘某久执左金吾卫,此际不宜深作追究。”
武则天闻言后便点点头,之后又说道:“告诉丘神勣,请病暂隐,攸暨检校左金吾卫翊府中郎将,从速平复群情。传告怀义,自率前部加速归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