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李守礼却已经拉住了李潼衣袍,可怜巴巴仰头,一副你不扶我不好意思起的神情。
李潼懒得搭理这小子,又觉廊下通风实在是冷,索性迈步进了房间。别说他还没有斗志泯灭,即便是诸多尝试最终无救,身入囹圄还怕没有遭受折磨的机会?
在此之前自然该吃吃、该睡睡,真要遭殃了,头疼的不只是他。
“三郎、守义,你名不副实!”
李守礼冻得牙齿打架,却见李潼自去舍中安坐,居然气得拽起了文。
“你们都觉自己无用才要自惩,我又不作此想,方寸自有妙策,何须远求。”
李潼自然不会陪这两人搞这些无聊事情,虽然说他来到这个世界方式本有妖异,不好说完全的不信鬼神事迹。但问题是就算他们亡父李贤阴魂到来,想必也是束手无策,毕竟自己都已经先被弄死了。
“有妙策你不早说?阿兄不要再烦阿耶,咱们听听巽奴妙……啊呀!”
李守礼听到这话如闻天籁,拉住李光顺就要起身,但李光顺却还固执,他自己也久跪麻痹,双双滚在了地上。李潼见状更是一乐,大凡有李守礼这个家伙在,气氛也实在是庄重不起来。
李光顺婢女珠娘上前,好不容易总算将自家大王拉入了房间中,但见大王脸色青白、瑟瑟发抖,不顾旁人在场便拥着李光顺啜泣起来。
李守礼无人搭理,哆哆嗦嗦、半滚半爬进了房间中,邀功一般探手摸了摸李潼按在暖炉上的温热手背:“你试试,真是冰凉!”
李潼翻手拍开那冰一样的爪子,这会儿也不客气,指着李光顺说道:“你们两个既然都无主见,那就全听我的。大兄明日照常内文学馆去学经、”
“是的,是的,照常!我与巽奴,照常内教坊,还是照常不可让娘娘知!薛师也说,明日要去内教坊,我二人不去不行!对了,巽奴,薛师是何官身?他是近侍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