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只是紧扯着她的手臂没有松手,他的手劲很大掐的她生疼,可是她不敢吭声。
这样的她依如从前还是哑巴的时候,他给的伤再疼,她也不能说一句,那时因为她是哑巴开不了口,如今她能开口,却是不敢。
她终是怕这个男人的!
外面的救援声音还有人声清晰的传来,而篱篱与鲁恩谁也没有说话,这个过程特别漫长,漫长的让鲁恩急的想揍人,而他的这种耐心尽失与愤怒都集中在了一个点上,那就是掐着篱篱的手上,而她终是承受不住了。
“疼”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被外面的声音掩盖,鲁恩并没有听到。
可是真的太疼了,篱篱有种再掐下去,自己手臂都要被他掐折的感觉,她抬起另一只手去拉他的手,动作很轻
鲁恩就感觉自己手背上柔柔的一暖,而这短瞬的感觉让他又熟悉迅速的掠过心尖
以前小哑巴偶尔大胆的牵他的手,便是这种软软的
此刻,这样的困境中,他竟想到了小哑巴
可是那个女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他不知道她从何处来,现在又去向了何处一般。
“疼你,掐疼我了”篱篱再次试着出声。
这次鲁恩听到了,尔后猛的松手,结果她身子又是一滑,他又连忙伸手,这次他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
她的发顶碰到了他的鼻尖,轻微的痛感之后便是熟悉的气息
电梯刚出事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他以为是错觉,可现在这气息如此真实,完全一样。
他愣了也僵了,而篱篱也没敢乱动,也真是见鬼了,她一动就会让电梯猛晃
“你的洗发水很好闻,”他不由自主的出声。
篱篱一僵
这时鲁恩又苦涩的一笑,“曾经有个女孩也跟你一样,头发上是这种味道”
大概是黑暗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