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纸,被褥,一些不堪用的家具也都换了新的。”
说话的是陈家以前的管家忠伯。
陈家搬走后,据说要去省城,住小洋楼。
忠伯年纪大了,陈家人也觉得他不堪用,就连同另外两个老仆人一起辞退了。
张恒听说了这件事,正愁自己府上没有管家,可能会出乱子,就把这几人留了下来。
忠伯是其一,能主管内外。
孙嬷嬷是其二,这是一位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会按摩,锤脚。
还有一个是老杨头,会伺候牲口和赶车。
不过老杨头也岁数大了,赶着车能睡着了,也就老马识途,认得路,不然他能把你拉乱葬岗去。
张恒自然不想去乱葬岗玩。
于是就把老杨头打发去了门房,至于孙嬷嬷,则被他留在身边负责教导四个小丫头规矩和伺候人的手段。
“老爷,您可别小看了锤脚,脚上的穴位多着呐,脚舒服了,就什么都调理顺了。”
“现在您还没娶亲,等您有了亲事,我敢说不光是您呀,就连夫人也离不开这个,一天不锤就跟心里缺点啥似的。”
孙嬷嬷手持一对小木槌,一边给张恒锤击脚心,一边示意四个丫鬟好好学。
张恒舒服的直哼哼,半歪在安鱼鱼怀腿上,心想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孙嬷嬷要是会留一手,光凭这锤脚的手艺,也不至于让陈家人给赶走。”
“老爷,民团那边来了二十号人,说是留下当护院的,我寻思着,可以在前院和后院各驻扎十人,以护周全,您看怎么样?”
老管家站在一旁候着。
“就按你想的去办吧。”
张恒无所谓的说道。
老管家闻声又道:“您从陈家买下的那些地契,我已经和庄户们核对过了,一共是一千二百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