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她们欺负我,语出不当!我不能让人欺负,就一定得欺负回去呀!”
她低头嘟嘟囔囔地说!
赵元庭:“义兄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你行事狂野,若是不收敛一点,日后怕是会被人钻了空子。”
殷悦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话当初二舅娘也对她说过。
二舅娘还说,西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国父等人如今又不在。
她想当娘亲那样自由洒脱的女人没有错,只是怕没有第二个殷薄煊能行事果敢地护下她。
两日后。
妙严寺。
今日寺庙里举办了一场年后最大的庙会。
前几日刚有个德高望重的法师在这里做了一场法事,近两日又香火不断,妙严寺来客颇多。
季兰香说要给家中的母亲祈福,就跟傅遐迩一起来了。
季兰香礼佛的时候,傅遐迩想到前两日殷悦跟自己的交代,遂绕去了偏殿,想给季酥的长明灯添点灯油。
只是等他来到偏殿的时候,却发现季酥的长明灯灯油是满的。
傅遐迩一愣,抬手叫来了旁扫洒的小沙弥:“刚才是否有人来过,给季夫人的灯添了油?”
小沙弥摇摇头:“贫僧也是刚来扫洒,实在不知。”
傅遐迩的眼底闪过一抹微光。
是她来过了?
那日听她说话似乎对妙严寺的法会有点意思,难不成她后来自己悄悄地来了一趟。
“遐迩哥哥……遐迩哥哥!”
傅遐迩抬头。季兰香正站在偏殿外压低了声音叫自己。
季兰香看着他道:“我祈福好了,遐迩哥哥能不能陪我到后山走一走?停手妙严寺的桃林风景一绝,我想看看!”
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季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