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他再也不会去求父皇一份恩赐,他要自己争取!
就好像眼下的这份皇权富贵,父皇不给,他不也凭着自己的本事挣到了?
南宫流明怒道:“若非你祸乱宫闱引来天谴,你何至于落到之后那步田地?朕那时还指望你痛定思痛,日后能够悔改,还能再将你召入京城,没想到你不仅不思己过,还一错再错!”
他看着南宫瑞的神情极尽失望,可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杂着悲悯,反而在看一个失败的作品的一样多出几分愤怒。
对南宫瑞,南宫流明一直都怀揣着他是自己得力利刃的想法。
现在这个利刃不去刺入敌人的心脏,反倒回过头来刺自己,南宫流明当然愤怒。
被一个父亲这样看待,就算是皇室里长大的孩子也一样会觉得心头难受。可南宫瑞没有,他只觉得讽刺,甚至有几分想笑。
他垂首看着龙榻上的男人问道:“父皇,天谴到底是在降罪儿臣还是在降罪父皇,可还说不准呢。儿臣做的那点事情和父皇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泰山震荡后,父皇急不可耐地处置他,明着是要给大臣们一个交代,实则就是要坐实天谴是苍天降罪于他的罪名!好将他自己的关系撇开!
刚才还无比愤怒的南宫流明瞳孔一缩,咬牙道:“朕是明君,苍天绝不可能降罚在朕的身上!”
南宫瑞眸子一眯,哂笑道:“父皇可敢对着昭宁长公主将这些话再说一次?”
要真说起祸乱宫闱,源头不还是在父皇身上!
南宫流明的呼吸一滞,他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烛火在南宫瑞的紫衣绸服上映出些许流光,从前在南宫流明面前低眉顺眼的五皇子,如今也高傲地在他面前抬起了头颅。
南宫瑞冷笑道:“皇城就这么大,藏得再深的秘密,也会被人发现。萱皇后能,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