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下取出瓷瓶之前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国舅爷呼吸一沉,喉结滚了滚。
“澜澜……”
她从殷薄煊的声音里听出了压抑的情欲。
楚星澜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胡乱跳着,“我想……”
他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墨色的深瞳盯着她俏丽的脸:“嗯?”
楚星澜咬了下唇,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爷,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殷薄煊一愣。
她想,要一个孩子?
被她用身体磨蹭着,他身体里的火愈发旺盛。
国舅爷的喉结滚了滚,他又何尝不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让这样娇柔又年纪尚小的她去承担繁育子嗣的痛。
妇人生子必然痛极,阿姐为了生下玠儿死了,他生怕楚星澜也在此事上出什么意外。
国舅爷着她的脸道:“澜澜,你还小,生不得孩子。再等等,嗯?”
楚星澜却低头咕哝道:“我就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她见过太多次国舅爷受伤了,每一次她都要为殷薄煊后怕。
若是国舅爷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
至少,她想为殷薄煊生下一个孩子。
“孩子以后会有的。”殷薄煊哄着她道。
楚星澜垂眸看着他的腹部上大大小的伤疤,指着其中一处刀伤问道:“药城里,你伤的是这里吗?”
感受着她抵在自己腰腹指间的文人,殷薄煊愣了愣,“是。”
楚星澜的眼帘一垂,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可是留下的那道疤却一直在。
听江隐踪说,当时那一刀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他那时一定很痛。
可是那时自己看不见,他便连一声疼都没有叫过。
国舅爷已经快要忍不住身体里的欲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