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铜像给举起来。结果铜像刚举起来,那个人就当场暴毙了。”
国舅爷的眸子眯了眯:“据说那男子当时七窍流血,身体里的血管都爆裂开不少,场面十分可怖。”
楚星澜听得浑身一抖,眉心都拧了起来。
一个力气那么大的人竟然死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力气上,还是暴毙而亡!
楚星澜担忧道:“铁达云朵该不会也是得了同一种病吧?”
虽然那个金刚芭比抢了她大哥,但是她也不希望铁达云朵有一天因为力气太大而暴毙身亡。
太血腥了。
国舅爷道:“那就不得而知了,究竟是不是病,得找大夫来瞧过才知道。”
江隐踪若是在,倒是可以帮帮忙,不过铁达云朵与他们非亲非故,也未必愿意让别人帮忙诊治。这事要是真的处理起来怕是复杂的很。
国舅爷抓过她柔若无骨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
“想要你了。”他毫不避讳地说道:“做吧。”
殷薄煊看着她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大掌便顺着她的背脊摩挲而下。
楚星澜身体一僵,扭头看着他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的这个算盘!”
国舅爷喑哑道:“鸳鸯戏水的滋味鲜少尝过,浴桶够大,为何不快活一遭。”
野。
他在房事上是真野。
国舅爷将手伸出浴桶,在旁边的袍子里一阵摸索,最后隔着衣物摸到了一个瓷瓶。
楚星澜知道他是在找避子药。
在府中时,他总会在事后端来汤药,以免她太早怀上孩子。
若是出门在外,他便带上这种可以直接口服的避子药。他自己吃。
楚星澜看着殷薄煊胸前暴露的那一道道刀疤,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
她忽然抓住殷薄煊的手臂,在他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