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薄煊眉心微蹙,那就更奇怪了。
琴峥身上又没有恶疾,怎么会突然来药城这个地方?
来这里的人不是求医就是问药,琴峥求的是什么?
小甲问道:“国舅爷,这件事情要告诉夫人吗?”
夫人和琴峥的关系似乎不错,要是夫人知道琴峥也在药城,说不定会想要一见。
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的一种了吧?
国舅爷的眼刀子嗖地一下就射到了小甲身上:“你再说一次?”
告诉她琴峥就在药城,以她的性子岂不是要去找琴峥来个久别重逢?
“我说,这件事情要不要……”
国舅爷捻了捻领口的袍子:“小甲,你要是觉得在爷身边的日子过的太舒坦,爷可以派你去漠北苦寒之地走一遭,你觉得呢?”
小甲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我,我觉得夫人正是好好休养等着治眼睛的时候,若不是恰好遇上,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情烦她。一个男倌而已,擦肩而过才是他们命里注定的缘分!”
国舅爷:“知道就好!”
小甲点头如捣蒜。
亏他提前问了爷一声,不然就犯大错了!
乔方士言出必行,真就在之后的几天里种出了无七给楚星澜做药引。
国舅爷有意瞒着琴峥也在药城的事情,所以楚星澜压根不知道他也在药城里。
无七一种好,就到了给楚星澜治眼睛的时候。
开颅是大事,几乎没有几个人有胆量做这种事。楚星渡特地在楚宅里腾出一块地方给江隐踪用。
这一天大家都无比紧张,所有人都等在屋子外,将房间围的密不透风,生怕哪里出意外。
每一刻对等在外面的人来说都是煎熬,两个时辰过去了,江隐踪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满头大汗,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