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就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夫人,国舅爷又来了,还让武状元拦吗?”
楚星澜默了默,昨天殷薄煊说的那些话,武状元都已经转告给她了。
自己要是再不跟殷薄煊见面,他说不定真能直接撕了武状元闯进来。
反正武状元也是打不过他的,手撕武状元对于国舅爷来说还真是小事一桩。
他们之前签订的契约在国舅爷的眼里或许根本就不作数。
他想遵守就遵守,不想遵守就可以随时的违背。
楚星澜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玉坠子。
“不用了,一会儿我就去见他。”
毕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总不能真的一辈子躲着国舅爷不见。
她抬手往头上戴了一只白玉簪子,转身往外走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夜不曾睡好还是她的心情不佳的缘故,她今日的精神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殷薄煊一见到她从月洞门里走出来,便关切的看着她道:“昨夜不成睡好吧?”
瞧瞧她那黑眼圈,也太明显了。
楚星澜垂眸看着脚尖的地板问道:“爷一大早来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