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习惯了。
中年妇女本来一句话就要骂出来,看到宋医生身旁的男人冷着脸,怪吓人的,就泄了气。
“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她大声叫起来。
“那你儿子怎么不给自己开一家医院。”池穗穗觉得好笑:“这就不用担心乱用药了。”
对方又剜了池穗穗一眼。
池穗穗面不改色,直接无视,向前走了一步。
中年妇女吓一跳,往后一退,谨慎地盯着她看,最后一看周围这么多人,就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人一离开,围观群众也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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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一两分钟,走廊恢复安静。
这已经是医院里的常态。
“穗穗,你对我真好。”宋妙里从后面过来,揉着胳膊:“不要为这样的人动手。”
“没有。”池穗穗收回手,“吓唬她的。”
记者和医生这两个职业在某方面是有共同特点的,没有特殊情况她不会动手。
有更多的方法可以用。
“其实我也想打她一顿。”宋妙里小声地说了句,又转向围观群众:“没事了,大家回去忙自己的。”
医患关系每天医院就要发生好几起,她今天这个已经算是平淡的小儿科了。
周围人一走,宋妙里立刻脸就沮丧下来,在池穗穗耳边喋喋不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偏偏她不能反驳。
因为她是医生。
宋妙里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之前二院出过事,一个医生在检查时就被病人家属捅了一刀。
她不想自己哪天无缘无故被捅刀。
池穗穗忽然想起来:“她儿子是谁?”
宋妙里说:“就那个刚破产的周氏,之前是单人病房,现在自己要求转到这来。”
池穗穗从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