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又起来,只能硬着头皮骂:“宋医生给我儿子乱用药,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我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啊!”
“乱用药?”池穗穗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单子在吧,您能一眼看出来乱用药,想必乱用了什么药也能说明白吧?”
她当然说不明白。
她只是看每次护士过来换瓶都要问她一声是不是某某病人,一晚上来好几回,白天也来换。
一个手术都做完了哪来的这么多东西。
中年妇女不过是拿这个当筏子过来折腾医生,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就有点不对劲。
正常情况下医生对他们好声好气的,就算他们太过分也没事,谁知道今天冒出来一个别人。
细究起来问题一清二楚。
宋妙里在顾南砚身旁,就要出去说,就被顾南砚拉了回来,让她别出去。
她个子一米六八,站在男人身边衬得反而有些娇小,干净的白大褂和黑色西装形成了鲜明对比。
宋妙里也没想太多,摊手。
“12床病人就是一个普通的手术,恢复得快过一周就能直接回家。”
因为手术之后不能进食,所以就靠输液来补充营养一类的,再加上其他零零总总,这两天就比较多。
中年妇女一听更心虚。
看她这样子,池穗穗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是病人家属就好好做家属,别想着站在医院就可以当医生,动手动脚的,这么能耐怎么不自己治自己。”
医生救死扶伤,偏旁人还要来指手画脚。
池穗穗今天的好心情败了大半,脸色微冷,唇角一抿:“给宋医生道歉。”
“……”
旁边的小护士们睁大眼。
说实话,她们平时总能遇见闹事的,严重的轻微的都有,但最后道歉的十个里有一个就算好的。
她们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