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进去了。
所以把大事情都忙完了,夜萤便想着做好吃的肉包子。
“这么多包子?光料都得备好一会吧?”
端翌讶异。
“是啊,所以你揉面,我备料。哎,可惜,咱们村里没有卖海鲜的,不然还可以做鲜虾馅的包子。”
夜萤对包子还真有偏执性的嗜好,主要是她穿过来时,第一顿吃的最好吃的东西就是肉包了,所以印象太深,以至于一有机会,就想重温那种感觉。
端翌费劲地开始揉面,夜萤想做那么多包子,他揉的可不是一小团面,而是如脸盆口大的那么一坨。
“哟,端大哥,你还真的会揉面啊?”
夜萤从屋外洗笋干进来,看到端翌揉得象模象样的,不由感叹了一声。
“啊?你以为我不会揉面吗?告诉你,以前小时候过年,家里做饺子的面,都是我揉的。”
端翌想起以前在北疆过的新年。
童年的新年凄风苦雨,还好有娘亲一力支撑着整个过年气氛。
如果不是有娘亲的记忆,端翌都不愿意回想那些在北疆的日子。
每逢佳节必思亲,端祉过年时,也会让淑妃做水饺,遥祭中原,期待有一天能回到大夏。
对端翌来说,若是没有娘亲,那段记忆简直屈辱。
此时,端翌听着夜萤的话,无意中说来,却没有往昔想起在北疆包水饺时的沉重,反而多了几分沉沉的思念。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勤快的小伙子。好吧,今晚上揉面的事,都由承包了。”
夜萤乐呵呵地道。
端翌怎么觉得自已好象被夜萤暗中下了个套?
不过,他被套得甜甜蜜蜜,心甘情愿。
端翌的大手很有力,面团在他手里老老实实的。这时候没有专门的酵母,只有老面。
夜萤